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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大唐人喜爱胡床、胡凳,不是没有道理。
没必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谢至尊!”
阁罗凤小心翼翼地坐下。
在云南,他是国王。
在巍峨的太极宫中,面对大唐皇帝,他是一微臣。
入宫以来,他见与十年前的迥然不同。
朱雀街上的道路,宛如神迹。
在新奇之下,宫殿内的石砖都不如水泥路美好。
水果、点心、美酒很快就被宫女呈来,放在桌上。
“臣已道听百国盛会,千年烟云,尽至长安,观百齐放,身为番邦,未能亲至,请至尊见谅!”
和其他番邦不同,云南王阁罗凤称李瑄为至尊,以示意自己是内臣。
如他的父亲皮逻阁一样,爵位是越国公,授开府仪同三司,后又加上柱国。
“现云南王前来,亦是一样。我们老友叙旧,随时随地可行。”
李瑄微微一笑,向阁罗凤举起酒杯。
云南都护府在剑南以南,黔中以南。
现在那一带许多地区无法“改土归流”,就代表大唐不可能直接对云南都护府进行掌控。
还是老办法,先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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