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父亲,一路上风餐露宿,辛苦了。您已甲之年,还让您在异地胡天避难,是孩儿不孝。”
在马车中,李瑄放下伪装,拉着李适之的手,对他敞开道。
“七郎多虑,为父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莫门军的高将军,白兰羌王都一心待为父。年老还能体会一次边塞风光,这正是为父一直追忆的。”
李适之避重就轻地向李瑄笑道。
“孩儿现在富贵了,以后父亲好好颐养天年,让儿孙在膝下承欢。”
这句话要对李隆基说,李隆基一定会生气。
但李适之不同,他现在只想在闭眼之前,看这李瑄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看天下太平。
其他除了“饮中八仙”的名号,没有什么多余的欲望。
“七郎,现在圣人如何呢?”
李适之话锋一转,又问起李隆基之事。
到底还是有感情的,李隆基不嫌弃他是李承乾的孙子,一路提拔他为节度使、宰相。
又允许他祖父、父亲的尸骨陪葬昭陵。
转头一来,他的儿子几乎篡了李隆基的帝位,心里过意不去的。
李适之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去见李隆基。
“圣人居兴庆宫中,不问政事。只沉迷声色歌舞。父亲也清楚,圣人是不甘寂寞的。”
李瑄如实向李适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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