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安禄山深受朝廷恩宠,造反毫无道理可言,右相与安禄山不和,以至于积怨越来越深,总想置安禄山于死地。如此相逼,以逆贼得以口实,以清君侧之名,在范阳起兵。另李贼与右相仇怨,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也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如今洛阳失守,灵宝大败,金城无消息,宰相杨国忠焉能无过?”
李亨直接将安禄山叛乱和李瑄叛乱的过错全部算在杨国忠的头上。
他认为只要杀死杨国忠,最起码李瑄没有叛乱的理由。
如果李瑄继续进军长安,会被天下人诟病。
但李隆基只是看着李亨侃侃而谈,沉默不语。
他总感觉有人在点他。
见此,杨国忠没有丝毫心虚畏惧,他理直气壮地向李隆基拱手:“陛下,臣早料安禄山必反,上奏陛下多年。时至今日,安禄山起兵谋反,非宰相之过。”
“安贼和李贼清君侧,为什么直指右相?这不是宰相的缺失是什么?”
大理寺卿张均是出了名的刺头,本来一直被杨国忠打压,郁郁不得志。现在指着杨国忠的鼻子骂。
“此言差矣!汉代的时候,吴国和楚国以杀死晁错的名义清君侧叛乱。最终汉景帝腰斩晁错,难道吴国和楚国最终收回兵马了吗?你这是像袁盎一样进谗言。”
杨国忠振振有词地回复张均,颇有忠臣气节。
“内地空虚,安贼长驱而入,不费吹灰之力渡过黄河。宰相没有提前布防,这是宰相缺少大局。”
宪部(刑部)侍郎房琯也出列奏道。
“房侍郎书生之见,迂腐不堪,你认为多少兵马布防才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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