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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区区七品官吏,凭什么敢拦住身穿紫衣的太子宾客。以下犯上,又该当何罪?”李瑄反唇相讥,并缓缓说道:“后汉的时候,侍御史寒朗,冒死向汉明帝揭发佞臣,因此使上千名无辜的人被赦免,使大逆不道的官吏被抓获。我是宗室,只是在做与寒朗一样的事情罢了。”
他以李屿、卢铉阻拦正三品的贺知章为例,嘲讽之意,淋漓尽致。更是用同为“侍御史”的寒朗,拿卢铉做比较,为诛心之论。
此时,李瑄看到范陵的种种动作,已经放心下来。如果没有埋葬活人,他不会这番举动。
两人面对面,李瑄甚至能看到表情中的慌乱。
“挡住李瑄!”
见李瑄言辞犀利,油盐不进,李屿只能用下策。
“七郎我来助你。”
李瑄的铁杆裴胄,从衣袍内掏出一根随身携带的棍子,带着两个僮仆,不畏惧李屿人多势众。
“乳臭未干,滚回去喝奶吧!”
李屿鄙视地看一眼白白净净的裴胄,示意奴仆将其制住。
“谁敢欺负我七弟?”
就在右相府家奴涌来,李瑄准备施展拳脚的时候,一声高喝传来。
只见一名圆领长袍的青年,带着二十多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向这边而来。
“嘭!”
一名青衣恶奴想要阻拦,却被这青年一脚踹翻。
其他恶奴见此,不敢上前,只能缩在李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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