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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扒开他的手,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真没意识呀……”她有些疑惑的说。
直到彻底做完自己、阳浩禹和静闭室的叁方清洁,石静才堪堪出了门。
她有些疲惫,面带倦色的伸了个懒腰,外面已经过了天光破晓的时刻,日上叁竿。
热烘烘的阳光晒在身上时,石静难得产生了种久违了的感觉……明明雨也不过下了两叁天而已。
“哟。终于出来了,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捞你了。”雷臣忠站在哨兵宿舍的房檐下面,朝石静招了招手,她走过去,注意到雷臣忠的视线在她腿间定了一会儿。
男人抽了抽鼻子,弯下腰在她身上嗅了嗅:“这味还挺浓。”他捏了捏石静的脸蛋:“射到上面了?”
石静回想了一下,好像第一次撸管的时候确实不小心被弄到了脸上,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还闻得到呢?”这就有些明知故问了,哨兵的嗅觉像野兽一样敏锐,面对和自己深度结合的向导时,向导身上沾染了除自己以外的哨兵的味道,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明显的。
不过石静不知道,她待在哨所的这段时间,五位哨兵的信息素几乎是很平均的围绕着她的身体,但现在那些气味被石静放出的高浓度向导素驱散,在阳浩禹几番云雨后的现在,她身上除了自己的向导素,只留存下了阳浩禹一人的信哨兵素,和她的气味纠缠在一起。
而哨兵本质上是一种容易对同类产生嫉恨的生物。
这种嫉恨多数是源自他们基因里的兽性,尽管雷臣忠也是当初在哨向两性课上对此嗤之以鼻的哨兵中的一员,但如果现在要他说实话,他得承认当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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