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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九和桑少煊,你看过他们的档案吧。”见石静点头,雷臣忠继续道:“先说说荣九这小子……他出生在茅场,就是追狸果往西四百里的一个寨子。他爹娘在他四岁的时候才全家一起搬到春申去的,呼……一下就离这两千多公里,这家伙也是个倔头蒜,明明离得这么远,最后还是回来了。”
“知道他家为什么搬走吗?”雷臣忠也抽完了烟,把两根烟嘴拧在一起,拴起来装进裤兜:“这怎么连把撮箕也没放……”
石静开始回想二十几年前的西南发生了什么,“打仗了。”她说:“边境难民潮。”
“你还怪清楚。”雷臣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接着讲下去:“是由这个引起的,茅场是少数民族聚集地,至今为止也是虎仂族唯一的专族自治县。”
“荣九就是虎仂族。”石静回忆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染毒了。”雷臣忠开合着打火机,目光看向沉睡的阳浩禹:“难民越境避难,带来了毒品。”
“荣九的奶奶是当时的族长,执意要留在村里,因为害怕这样的环境对孩子影响太大,荣九父母只好先带着他北上。可人心是很坏的,一个势单力薄,试图干涉村民吸毒的老太婆……后来荣九家定居在春申,直到他毕业申请到西南服役前都没再回过一次老家。”
就算是相对平和的如今,边境那头依旧战火频发,战争带来的也不仅仅是生命上的威胁,不安稳的社会环境使人心动荡,即使全世界都在积极禁毒,贡榜作为出口毒品最多的国家之一也曾向国际妥协,通过替代种植来推行禁毒行动,但一切的努力终究敌不过其中的暴利。
很难想象当时接纳了难民的村寨不止迎来了对方的感激,也迎来了在暗处悄然生根的毒品贸易。
雷臣忠的话钻入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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