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到他脖子上,不动声色的往上挪了挪,试图避开腿根下触感滑腻的蛇鳞。
“不要啦。”她闷闷地说:“……也没有在怕的。”
雷臣忠也不强求,上次石静对他提出是否怕蛇的问题避而不答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也是难为她,第一次看见他的兽形时居然能稳住。
他箍紧石静,半兽状态的哨兵行进速度也快得惊人,石静只觉得一阵风在身后刮过,转眼雷臣忠就拍了拍她的屁股:“小妹,下车,我们到站了。”
静闭室为了适应哨兵们庞大的兽形,虽然构造是简单的一室一卫,但空间却很宽阔,连卫生间都是干湿分离,除了厕所隔的是厚磨砂外,其余空间都是从外到内的单向玻璃,外部墙侧有监控生命体征的电子显示屏,实时显示哨兵的各项指标。
石静和雷臣忠进屋时阳浩禹正躺在床上熟睡,他指标正常,面容红润,丝毫看不出不久前那副饱受折磨的模样。
实际上,他不只是追狸果哨所年纪最小的哨兵,同期哨兵没有比他年纪更小的,当初松柏志愿火热开办,在这场以青少年为主要扶持对象的活动里,阳浩禹就是其中最年幼的人选,作为志愿人代表在台上演讲的视频仍然存在于他的档案里。
他的年纪也不是桑少煊所言的十八,松柏志愿引发舆论讨伐后,牵涉到各方原因,阳浩禹更改了年龄。
十五岁,至少比十三岁更能让大众接受,他现在不过是个未满十七的少年。
这一次活动被总结为政策失误,在进行了几次开会检讨后悄然揭过,阳浩禹后来被调遣到边境,说不好听点相当于一场无人在意的流放,原本让他生活重见天光的志愿活动,在另一方面也成为了他的政治污点。
一段无言的沉默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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