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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户口在首都,但从小在鹿城的时间要更长些。”石静小时候父母离异,父亲不久后再婚,后妈是个女强人,在鹿城经营水产生意,经常带着石静到鹿城玩,在和石静那烂泥扶不上墙的亲爹离婚后,争取了石静的抚养权。
“那也算咱们南方人。”桑少煊指了指荣九:“这家伙和谢铮都是北方的。”
荣九可不服气,呸道:“你地理学狗肚子里了,春申到鹿城才400公里,和从这到追狸果市区差不多,怎么在你这我俩还成北方人了?国家都不承认好伐?”
说完觉得差了点什么,扭头四处张望,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只好挠着头问:“我靠,谢铮呢?”
“不知道,上哪拉屎去了吧。”桑少煊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呵斥:“桑少煊,就你长嘴。”随后感到一阵劲风朝自己袭来。
他反应很快的接住朝自己丢过来的东西,抓在手里时枝条连带着叶儿晃了晃。
石静没见过这种植物,那是一株带着果实的枝条,紫红色的果实圆嘟嘟的坠在青黄过渡的条上,她猜测这是某种热带地区的浆果。
阳浩禹听到响动也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桑少煊手里拿着的果子,朝翻上山岭的谢铮嘿了一声:“好东西啊!”
雷丞忠也有些惊奇的挑起一边的眉毛:“这月份你从哪找来的木奶果?”
谢铮单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另一只手上抱着满满一沓浆果条。今天是个没什么风的多云天,尽管不久前刚下过雨,但逐渐升温的热度还是让哨所里又潮又闷,他却穿了件布料粗硬的长袖迷彩外套。
唯一和他一样披了外套的只有穿了件防晒衫的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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