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别的事情了。”
见姑姑眉头更紧似要开口,熙弗不紧不慢道:“是私人事务,姑姑。”
聪明人之间打交道通常都有彼此不言自明的界线,赛林可以让侄子给自己汇报最近的工作,也可以在政府事务上发表意见,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仅限于此了。
“私人”意味着疏离,也是一种警告。赛林鲜少插手侄子的私事,就像他也对赛林接连不断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一样。
她注视着这个低垂着眉眼在长辈面前看上去很是柔顺的侄子,最后还是不再过问放他走了。
倒是在告别的吻手礼时赛林忽然想起了另一个已经被自己遗忘很久的孩子:“兰洛最近怎么样了?”
“还在治疗,医生说以他的情况还不能接触其他人。”她的侄子依旧有问必答。
或许他赶着回去也是有担心弟弟的原因,思及此赛林叹了口气,半是为兰洛半是为熙弗,或许还为他们这一家子的一摊烂事。
她勉强亲密地拍拍他的手算是安慰,说:“等他好一些了,我会去看他的。”
“谢谢您的关心。”
熙弗躬身道别,在赛林的眼里充满兄长慈爱光辉地从容退了出去。
一路上,瓢泼大雨近乎是连绵不绝地泼在车窗上,车在林间小道上飞驰而过时,熙弗指尖随着雨滴的频率忽轻时重地点在方向盘上,他的心情也似窗外的雨夜一样,幽暗难明。
不自觉飙升的车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猎手把握时机的急迫,抑或是猎物自投罗网的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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