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溯揉开他眼角的泪痕,目光中带着一点叹惋似的怜惜:“我知道你在疼。”
他们视线短短相触了一会,然后温弥亚低下头去,埋在她胸口静静地数她急促的心跳声。
闻溯掏出兜里的抑制剂不忘初心地给他注射,在那根尖锐地针头扎入他白皙柔软的皮肤时,温弥亚条件反射性地抖了抖,闻溯感觉胸口薄薄的衬衫上很快晕出一片水痕。
费尔德哭,温弥亚也哭,难道真是她技术不行?
闻溯无奈:“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嗯。”在她并不期待得到答复时,温弥亚反而低低地应了一声。
“······下次改正。”她态度很好。
他确实很疼,一看到闻溯,他就觉得胸口喘不上气,细细密密地疼。
费尔德怎么也拨不通闻溯的电话,在带着家庭医生匆匆赶回来时心里焦急又懊悔——早知道就该把她一起带走,他真是够笨的居然就这样留她一个人在发情的omega身边。
火急火燎地跑上二楼时,空旷的楼梯间中有人拾阶而下,听见响动看向他,微微颔首:“晚上好,劳伦公子。”
即使急得已经把医生远远抛在后头,费尔德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停下来,因为这是劳伦家今日最大的贵客。
“您好,熙弗殿下。”他躬身行礼。
双方看起来都没有闲聊的兴致,熙弗·卡文蒂礼貌地向他着告别,与他擦身而过时,费尔德似是无意地开口:“楼下的宴会还未散场,您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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