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渍,温弥亚一只手发泄似地抓挠着腺体,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间已经伸向了腿间,摸过颤抖着的腿根,停在自己硬起的性器上。
“温弥亚,你在听吗?”
在她迟疑的呼唤中,温弥亚像被阴茎传来的热度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无措地用牙齿衔住屈起的指关节,弓起身把脸埋在了腰间堆起的裙子里。
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在没有药物的作用下,会因为她的呼唤而蠢蠢欲动。
可是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痒,黏腻的淫水从翕张的后穴里不断地涌出来,鼓胀的乳珠摩擦着衣料,他已经没力气去折磨自己的腺体,撕开衣襟捏着乳头将它揪起来缓解痒意。
温弥亚能闻到自己身上浓郁的桃子香气,它们吵闹叫嚷着向门外扑去,像是在寻找主人一样呼唤着门外的人。
记忆中女beta的手永远是冰冰凉凉的,就像她本人一样,在抚摸他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甚至有些粗暴。
她从来就不是个温柔多情的恋人。
温弥亚,把腿打开,她连语气都没有什么起伏。
在他都忍不住呻吟的时候,闻溯依旧用那样清醒的眼睛看着他,温弥亚受不了这种被审视的感觉,所以他会撞上去吻她的眼睫。
女beta顺从他的意愿闭上了眼,在他高潮的时候落下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精疲力竭的omega趴在她的肩头,渐渐把自己缩成一团,那声叹息在他耳边回荡,经久不息。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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