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上的鸽子血红宝石胸针取了下来,在闻溯不明所以的注视下垂眼倾身,把那枚纯净的宝石轻轻别在了她的胸口。
在费尔德认真操作的过程中,带着点薄荷香的呼吸扑向他的耳侧,微微泛痒的感觉激得他手一抖,胸针锐利的银针头划过指尖,瞬间就渗出了血痕。
他飞快地给她别好胸针,然后状若无事地蜷着受伤的手背过身去。
内敛又不失奢华的宝石胸针点缀在素净的衣装上,映在女beta漆黑的眼眸中,像暗夜里的一点焰火。
看着她好奇地拨弄那个和自己眼睛同色的宝石胸针,宝石在日光的照映下折射出一道血红的光芒,费尔德·劳伦感觉那火焰似乎要从痒痛的指尖一路烧到心头。
“这是?”闻溯抬头看他。
费尔德欲盖弥彰地适时咳了一声:“去见我母亲还是要再正式一点。”
闻溯不懂她这个穷打工的去见坐拥泼天富贵的老板时,戴着这个显然不符合她消费水平的宝石属于什么样的正式。
但是她懂得有钱人总是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这句话特别针对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的费尔德·劳伦。
“还需要再准备什么吗?”她索性主动提问。
费尔德在为她别完胸针后,再打量闻溯时越看越顺眼,满意到他甚至忘了自己其实早就为她准备了一套衣服的事情,只觉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女beta怎么看怎么完美。
“可以了,”他愉快地点点头,“我现在带你去见母亲。”
“殿下觉得吵闹的话,也可以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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