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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懂得这一点。
闻溯从他的神情中读得出他没说出口的话,或许下一句就是,爱她就是那个omega的不幸。
但她拒绝让自己背负愧疚的重担。
“他很不幸,”闻溯终于开口,平铺直叙,“你既然清楚他因为什么不幸,还要把那枚戒指给我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回应自己,谢景昭先是哑然,尔后笑起来,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了然地坦诚,捧着她的脸抵上她的额头,感受着她平稳的吐息喷洒在自己下颌的一点热意。
寒冷的冬夜里荒原上忽然燃起一点火苗,即使知道随时会熄灭,他也要拖尽最后一点力气穿风带雪爬到它身边。
至于看见在路途中其他冻得僵硬的尸体,谢景昭假惺惺地默哀着,但心里除了同病相怜的悲哀之外,暗自生起的能够独占温暖的喜悦也并不作假。
“因为我是个赌徒,”谢景昭用掌心盖住她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终于收起了故作慨叹的虚伪,含笑道,“闻小姐,即使血本无归,我也习惯allin。”
落下的吻比起之前要柔和太多,在舌尖扫过昨晚下唇被希尔咬破的伤口时,他反复地舔吻着,于是那稍微痊愈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的痒和轻柔的痛感,闻溯想将那恼人的舌头驱逐时被他轻巧地躲过,在她呼吸不畅疲于应对时又乐此不疲地缠了上来。
就像谢景昭本人一样,纠缠不清地烦人。
“他咬得你疼不疼,”他附在闻溯耳边故意说,“不像我,我不会让你疼的。”
如果换个场景作为旁观者,闻溯真的会为他的心眼子笑出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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