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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臻拉开衣襟,心口的伤疤还没有好完全。迭着旧疤,看着有些可怖。
他没好气地说:“幸好刺客手滑,放了我一马,我才有命来见你们。”
一切都变了一切好像又都没变。
黎臻因“养伤”交出去的权力,并没有急着收回。
只是接回一些份内的职责。
但他又不像大权旁落,反而依旧保留着一些特权。
比如可以随意出入宫禁,比如可以越权批阅奏章。
翻开那些食之无味的请安帖,看着那些言之无物的之乎者也,他就觉得头疼。
是沉凝故意挑出这些东西报复他。
他只能在某些晚上报复回去。
京中流言甚嚣尘上,他和皇帝的八卦,从十几个版本衍生到二十几个版本。
有些版本黄暴到他自己听了都会脸红。
过了一段白天衣冠,夜晚禽兽的日子,忽然有一天,两个人汗津津地依偎在帷帐里。
沉凝说:“蒋练要走了。”
黎臻故作愠怒,有些烦躁地吻她:“不是说了,不许提别人。”
她却反口咬破他的唇:“朕爱提就提,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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