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了鞋,他背他回来。
搂着他的脖子,鬼使神差地,她在他的耳边叫了一句“哥哥”。
气流轻轻软软的,顺着他敏感的耳垂,一直飘到他的灵魂去。
隔了多年,那种酥麻仿佛还在。
他揉了揉耳朵,才让这种幻觉消散。
腿间很快地软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他们两小无猜的美好过去,他反而会欲望全无。
心却跳得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