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肉柱狠狠钉在最深处,修长微翘的性器把宫口撞开一个口子,仍不满足的往里钻动着龟头。
江忆然真的要哭出来。
经纪人的职业素养让她时刻牢记着他们是在外面,在一条陌生漆黑的街道,随时会有人路过看到这辆飘摇的汽车。孟和光的车膜再防窥,前挡风依旧可以看到车内的景象。
只要有一个人多心看一眼,她都要头痛解决车震这种负面新闻。
就不该冲动回应荆硕的发情!安全带的长度足够把他绑在副驾上了!
发情的男人就应该交给发情的男人解决!
再坚持半个小时开回基地,那群这段时间牟着劲儿雄竞的男人有的是办法处理他,她何必自己献身吃这个苦呢?
……虽然她心里确实有点想要。
或许是刚从军营回来,醉酒的荆硕真的做到了令行禁止。
江忆然的呼救倒真对荆硕有用,急促的抽插陡然降下速来,挺着滚烫的欲望在温暖的肉钵里仔细研磨。每一道沟壑、每一条肉褶,都被挑逗着打开,用龟头轻吻。
像是高速飞驰的汽车突然踩死了刹车,整个人被惯性甩出去,五脏六腑在胸腔里颤抖。荆硕弯翘的肉柱急停在宫口前,强大的冲击力冲开个口子,刚好卡住马眼尖端的一小块皮肉。
两处最敏感的地方绞在一起,被破开城门的酸痛和肉穴的酥麻难耐挤压着胸膛的空气,江忆然手指在荆硕的背上留下一道红痕,但这个木头没得到最新的指令,愣是一动都不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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