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袒露出大片的肌肤,像是流离的灾民遇见了开仓放粮,虔诚地用双手托举起魂牵梦萦的白面。
对食物最大的尊敬是送入口中,用味蕾歌唱食物的赞歌,胡千典仔细含住殷红的乳尖,舌尖扫过乳头上的小孔,而后顶在上颚来回挤压,试图从中榨取出某种久不曾尝的食物。
一侧的乳肉被极端地向上拉扯,乳尖更是被牙齿轻轻细磨,被吮吸的身体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另一只手悄然向下伸展,顺着腿根摸进幽暗的缝隙,隔着潮湿的内裤按在最柔软的地方。
被打湿的内裤手感粘腻,紧贴在隐秘的角落,看似为敌人竖起了堡垒,实则放大了弱点,邀请敌人的进犯。
隔着内裤剥开防御的城门,手指精准按在沉睡的肉珠,棉布的纹理摩擦着它,被强制唤醒的阴蒂快速充血肿大,高举起旗帜投向了敌方。
上下被同时进犯,胸膛剧烈起伏,却被禁锢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唯有能动弹的双手紧握住横在胸前的小臂,肉色的指甲划过肌肤,泛起条鲜红的长痕。
江忆然求仁得仁,泄愤般一口咬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脖子上,胡千典没料到自己暴露破绽脖子失守,暂时顾不得回防后方,反而加紧了前方的攻势。
前线将领乱中出错,手指带着湿透的棉布戳进城门,吸饱水的布料喝晕了般迟滞,不曾见过光的穴肉也未曾感受过如此粗粝的触感,层层推拒着送客出门。
只是欲拒还休,紧致的穴道连误闯的内裤都不放过,被紧紧咬在肉粒之间,每当要逃出围剿,又屡次被投敌的阴蒂牵连,再度被咬进深处。
有时征战的结束并非双方分出胜负,或许一场意外降临,就能够改写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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