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与水交融。
睡裙的吊带不知在何时滑落,胸前的软肉跳了出来,留下几道泡沫的痕迹。
性器被温热包裹的感受让人爽到牙痒,胡千典含住了麦麦的耳垂磨牙,最是敏感怕痒的地方遇上了最锋利的器官,几乎是瞬间,江忆然就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堆积的快感将理智冲上浪头,熟悉的过山车坠落前的颤栗将理智击碎,自由落体时的一切都交给本能。江忆然恨不能将自己嵌进胡千典的身体里,双手环过脖子咬住了手指,被击碎时的呜咽仍顺着缝隙泄漏,暴露了她此时强撑的镇定,不过是层脆弱的宣纸,早已被戳得千疮百孔。
她就像条案板上一条濒死的鱼,用最后的力气折腾着自己,胯骨向前挺动,把前面的一切吞到吞不下为止。粗长的肉棒直抵宫口,她把自己钉死在胡千典身上,穴肉努力的绞紧,却仍是推不出被整个吞下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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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几周,总算是写出来一点,阳后写东西都没兴致了,尽力恢复吧
过年要出门旅行,更新情况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