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既然说要教他,江忆然便不会藏私,她向来是个好老师。
微烫的肉棒躺在掌心,顶端的马眼吐出几滴前列腺液,倒是省了她再去找润滑的时间。掌心的性器勉强能用单手合拢,大指和中指圈起肯定会吃痛,她只好两手一起上阵,上下撸动肉棒,从顶端的沟槽到根部的囊袋悉数照顾到。
不是第一次上手,也不是第二次。
前一天才刚给他的好队友荆硕手交过,今天就轮到他了,暂且不提昨晚她被宋昱压着做了一晚,为了能早点睡觉她体验了多少种体位和方式。
两天,三个人。
江忆然觉得自己有些纵欲过度,但理解成工作就只能算是过劳。
不是第一次做,手上的力度就有了准头,手掌带着微微的压迫套住了肉棒,模拟阴道的呼吸,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依次刺激着阴茎的表皮。
海绵体内丰富的神经元将触感汇聚成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快马加鞭传递到中枢。那种感觉像是人类第一次点亮灯泡,不属于黑夜的光明震撼着每一个人,加热的钨丝给夜晚带来了希望。
郑合绪抓紧了床单,抓紧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音乐灵感,江忆然微凉的手指反倒使血液沸腾,“咚咚”的心跳声是灵感的具像化,陌生的旋律仿佛某首不知名的单曲,也许会出现在他们未来的某张专辑。
这种感觉让人上瘾,身体得到满足的同时,大脑也在接收着刺激,皮层的信息高速传输,都只在为远离中枢的海绵体服务。
能和赌毒并列的事情必然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只是因为它太唾手可得而丧失了对它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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