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添了极大的愤怒。
她知愤怒也好喜悦也罢,都需通过行动让那人铭记。挥鞭、恶语、训斥、奖赏……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可那人是不相干的周季萌呢,景乐安要怎么办?
周季萌离开这里的时候,又忍不住回望了一眼,尤其是那个牌匾。
夜晚,例行公事般安抚完木头妻子后,他点灯看起了书。周季萌读了点志怪,不经意留心与妻子相似的症状。
“残魂……可寄生,亦可寄死……”
一兵士死后,残魂寄存在妻子的发梳上。梳妻子的乌发时,它又顺滑又轻柔;当妻子拿它为女伴梳发时,却停滞难用。
这则故事在一群荒诞不经的异事中显得格外正经。周季萌睡前还在想,寄死,乃寄托死物,那寄生又是何意?
果不其然,当晚的梦更加怪异。
他站在一位新婚少女的面前。她比文幼旋还要矮,一直沉默不语。“你是?”她用扇子挡住了脸,闻言更是退了一步。
周季萌有些呆傻,这是梦见新婚之时了吗?窗外有人影浮动,更有促狭的低声细语。这肯定不是周府能有的。那她就不是文幼旋了。
他努力思考这位是何方女子的时候,恍惚想起白日里的那位公主。再眼前一比对,她都能一一对上。
“公主……”
周季萌惊骇地后退,冷不防跌倒在地上。他怎会梦见好友兼小弟的妻子,还是新婚时的床帏密事?
当他正慌乱不堪时,公主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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