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的领导,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东西,也不知道她自己也只是浑水里一条鱼而已。”
十七岁的丁韫成沉默片刻,“家长会可以没人去,姑姑她罪不至此。”
“呵呵……”丁启建笑笑,“你去跟她多接触接触,就知道她站在我们对面,本身就是罪不可赦。”
丁韫成眼眸微暗,心里莫名其妙刺挠几下。
他上一次见严誉还是半年前小年他回年家祭祖的时候,她面对他,表情总是冷冰冰的,那次也不例外。她似乎不怎么怕冷,穿着件黑色的棉夹克,牛仔裤都洗得发白了,扎着低马尾,面容又素又干净。上香的时候他就站在她侧后方,不留神间瞧见她侧颈上有颗红色的痣。
鞠躬的时候,丁韫成又仔细看了好几眼,眼神在她的脖颈和耳垂间游荡,好一阵,他开始看她的身体轮廓。
严誉习惯性站得笔直,她有一米七的个子,身材并不干瘦。哪怕她穿着厚衣服,也能从腿上看出她的身体有训练过后特有的紧实感,捧着香弯腰时,她不留神露出一小截细细的腰,看上去,她的腰肢含着劲儿,观赏性十足。女拳击手他接触过,但他总觉得,姑姑的身体会比刻意训练过肌肉形态的拳击手看上去更美观。
祭祖过后,都往山下走,严誉习惯吊车尾,丁韫成放慢了脚步跟在她身旁。
“姑姑。”
她板着张脸看向他:“什么事?”
她眼睛里没有温度,丁韫成能看出来她对自己的排斥。这不奇怪,丁家走黑道,姑姑刚当上正义的人民警察。
他勾唇,摇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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