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站直了身体,迎面对着那个走来的男人谦和的笑着。
那男人一身哑黑的西装,把原本就高挑健硕的身形包装的沉隐稳重。
数年未变的寸厘短发依旧清爽利落。
乍一看,他面容算不上精致,但仔细看,却能细细品出来愈发沉郁的魅力。
尤其是他眉骨上一道深刻的斜道疤痕,把眉峰和眉尾批成了两截,在那张端正的面容上平添几分肃杀的戾气。
怎么看都是神明爽俊,逸群之才。
唯有的不足之处,就是他行走的姿势并不是那样风度翩翩,威风凛凛,反倒是有些轻微摇晃,步态蹒跚。
季佷与是有些累了。
近日来的高强度工作让他残缺的左腿颇感疲累,适配了多年的义肢还是会给他带来疼痛。
倒不是他术后的训练不够充足,而是仓促的护理加上各类并发后遗症让他的基底略显薄弱,实在是吃了太多亏,苦不堪言。
季佷与是个对自己狠心的男人。
就算当初被生生硬砸断一条左腿,叫的惨烈,他都没求一句饶。
那些痛苦的日子度日如年,苦撑这么久,才发现,原来离开昌州也才近五年。
他是一年多以前才回国执掌崇光集团的,现在的成就,甚至说现在的命,都是束呈琰给的。
束呈琰早年前并不认识季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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