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给安然发简短的讯息。令他欣喜的是,虽然回的慢,但安然总是会回复他的。
打过几次电话,安然依旧不怎么说话。
他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开始多久就冷场了。
每到冷场的时候,他总会问一句:最近还好吗?
安然会平静的告诉他:一切都好,江衍。
安然总是那么冷冷的,和他保持着好遥远的距离。
江衍有些失落,但他很会自我安慰,他想,他还没长大。总会有长大的时候,想必到时候一切都会顺利。
一年多过去。安然突然不再回复他的消息了,电话也再无人接听。
联络江隶刑,问安然的近况,江隶刑不理。
联络沉柔茗,问安然的近况,沉柔茗闭口不提,但多问了几次,沉柔茗就疯狂的谩骂了起来。
她说安然就是个天生贱种,是四处勾引人的烂货。哭哭啼啼挂了电话,再也不接了。
江衍很担心,他总觉得安然出了什么事,着急想回去看看,却遭到了文英的阻拦。
文英说:安小姐一定有不得不做的事情,不能给她添麻烦。
江衍从小就叫她文阿姨,他一直觉得文英是个老实可靠的长辈,说的话还是得听,便不再嚷嚷着回去。
几天后,文英也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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