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被操开的穴口,巫桐的逼像洁白的馒头,此时花唇被蹂躏得通红,穴口还没合上又被大鸡巴狠狠捅开,带着些许水润。
可怜又淫荡的样子。
是勾引人操得更凶更狠的假象。
鸡巴只要在里面待过就知道穴壁吸得有多紧,知道软肉是如何蠕动着把精液压榨出来。所以无论有多野蛮狠厉都能全部承受住。
和身体的主人一样狡猾。
视觉冲击让肉棒前端生出一种发麻的舒爽感,顾景琰深呼吸一口气,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挺动着把大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塞,另一只手去按那颗水润通红的花核。
一捏,巫桐的身体猛地一颤,呻吟里带着些许哭腔,高潮了。
甬道疯狂收缩,还在喷水,夹得很爽,精液差点被吸出来。顾景琰没敢继续刺激花核,抿紧嘴唇继续挺腰顶弄最深处。
铃铛叮叮作响也盖不住性器相交时发出的啪啪声。
本来就在高潮的敏感小穴继续不断进行着活塞运动,甚至是更加快速,巫桐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快感一波波冲击大脑,受刺激后的反应化作穴肉极致痉挛、收缩、挤压。
他硬生生作对,抽出来只留个龟头被吞吃,再狠厉地捅到最深处。
窒息般的紧致,像是无数双小手裹着,从根部一直捋到龟头。
他把巫桐按住狂干了十几分钟,下腹用力挺动,少女只能抱紧他被动地挨操,手都没有力气去抓住项圈控制自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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