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贺嘉州毫无办法,只能坐着任她为所欲为。
“哥哥记住了吗?”
贺嘉州喉结滚动,红着耳朵低沉的“嗯”了一声。
温晚手指摸着龟头,湿湿的水液将龟头摸得滑溜溜的,光亮亮的,“哥哥,要射了吗?”
贺嘉州想,但是又不想。
明明不想让温晚帮他做这种事,可他又想在她面前表现好一点,不想这么快就射了。
“还不射啊?”
“是我撸的不好吗?要不哥哥教我?”
贺嘉州红着眼,“你做得很好。”
“是吗?”
温晚甜甜一笑,又撸了几分钟,贺嘉州还没射。
她的手都累了。
她用掌心包裹着龟头,炙热的阴茎下意识的顶胯操她的小手。
温晚埋到他的颈项,娇软轻声,“哥哥还不射,是想让我给你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