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樟温柔地撤出性器,再温柔地抵进。他抚摸着她柔软细腻的皮肤,娴熟地揉捏她的乳房。
他说:
“秦琴,你已经被我肏透了。”
他说:
“秦琴,只要你向我低一低头。”
他说:
“秦琴,难道你连这么微小的牺牲也不愿意为她做吗?”
这场漫长的性交无止境地锯砍着她濒临崩溃的脆弱思维。
他冰冷的唇吻过她身上的那些红痕肿块,酥麻的性快感从脚趾一路爬上脊椎,一次次在脑海里炸开令人窒息的礼花。
她在理智上厌恶他的一切举止,连他呼吸过的空气都让她想要作呕。但当高潮来临,她被情欲吞没的片刻,她会如同野兽一样忘记自我,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腰肢下沉,臀胯翘起。
恶心,秦琴想,真恶心,但她也不知道这份恶心是冲着谁。
秦琴攥紧手里被染红的布料。
在他抽离性器的那一刻,秦琴耗尽全部力气翻过身,箕坐在体液和酒液的混合物里,靠着坚硬的床脚,她神情恍惚地笑起来:
“和别人性交或许是微小的牺牲。”
秦琴抓住床脚,明明她只是好好坐着,晕眩感却一层又一层地袭上来。她甚至感觉身下是一条在风雨中颠簸的海船,那些淫靡的混合物是从甲板缝隙涌上来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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