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错觉,他的性器穿过了她体内的所有器官。在耻辱和疼痛的纠缠中,她极度渴望自己能够离开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身体,哪怕只有片刻。
“我觉得你很有机会再多一个头衔——秦樟拥有的‘最能流水的性玩具’。”
他掐住她的臀瓣,从她下体涌出的水液淋湿了他的裤子、她的裙摆以及那条素色的床单。他得意洋洋地点评,随即垂头叼住她的乳,用尖利的齿发起新的进攻。
她不作声。
阳绿色的眼眸宛如墓地里的磷火,他含着她的乳肉,抬眼去瞧她面上的神情。
尽管她的肉体已然倾覆在性爱的潮涌里,她为他颤抖、僵硬,阴道缠绵而热情地挽留他。但是她的眼睛是空的,那张被情潮染红的脸庞也是空的。
她不为他动容。
“你非常恨我,是不是?”他抽出性器,接着又抵入更深,她的喘息变得急促,他不怀好意地捏住她的臀瓣,“可惜你再恨我,也不得不被我按着肏。”
他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她的阴道一紧,她下意识地去咬唇,却被他吻住——那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吻,更准确地说,是他抢先她将她的唇咬得鲜血淋漓。
她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吃力地推搡他,想要逃开这个“吻”。他不为所动,撬开她的齿关,野蛮地把他尝到的属于她的血沫反哺给她。
“看我多么体贴你,既不逼你给我口交,还和你接吻。”
他用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掐痕的双手温柔地为她整理乌发,“我甚至用‘生殖器’这么文明的书面语。”
“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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