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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秦樟诚实地回答。
“你应该放松点。”张祯劝说他,“生意上可以放放手,交给信得过的人干,要是全都死死攥在自己手里,你迟早要累死。”
“哦,我知道。”
秦樟看到示威的人群正在齐声大喊,他认出他们的口型,他们在喊——“释放秦琴”。
秦琴啊——
她站在聚光灯下冒死为冷冻人所作的发声,秦樟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他当然没有在想生意上的事。
秦樟只想着——
如何将她搞到手,如何将她肏到失去自我,如何折断这把清高、骄傲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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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把铺垫写完了!
就是一直在单机有点难熬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