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得仿佛躺在自己家里的秦樟,喉结下意识地一颤:
“秦,你还敢拿那位开玩笑?我们现在就在那位的庆生宴上……”
“这有什么?”
秦樟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笑眯眯的:
“难道你和张祯会说出去?”
小劳伦斯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了,“怎么可能?我当然不会!那不是送死吗?”
张祯看了看这两人,感到非常无奈,扯了下秦樟的衣袖。
“你别闹劳瑞了,无论你说什么,他都容易信以为真。”
“谁叫秦说什么都像是真的……”小劳伦斯不满地嘟囔道。
“换个安全点的话题聊吧。”
张祯主动提出。
“哦,这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小劳伦斯兴奋地一拍手,双眼放光地看向秦樟,“今天的庆生宴有一个压轴节目,临时定下来的,你绝对不知道。”
“你是说拉祖姆诺娃的女人要表演的那场舞蹈?”
秦樟兴趣缺缺,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包厢柔和的灯光照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更凸显出他唇红齿白的精致。那双噙着笑意的眼眸,它们的绿色仿佛来自春日里沐着阳光的最完美的一片嫩叶。秦樟有一种雌雄难辨的气质,他比绝大多数的男性多出几分纤弱感,但同时也莫名多出一份诡异的威胁感。
看到秦樟这张生得少有的好的脸庞,总会生出一种莫须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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