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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秦沅舌头退出已经湿腻腻的耳道,咬着秦潜的耳垂喊他,“弟弟”
这声弟弟终于把秦潜拉扯回神,他黑着脸力气极大的推开了秦沅,一时之间不敢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这是他的亲姐姐,她喝了酒神志不清,可他不是,耳朵里的濡湿让他难堪。
反观秦沅,被这一推更懵了,整个人可以说是被砸回了床上,半天没有响动,秦潜缓缓神,将没被压着的一边被子盖在秦沅身上。
做完这些,秦潜立马抬腿走出这间暧昧的房间,他准备去主卧洗澡,耳朵处直达颅内的冲击感不仔细清洗好像达不到消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