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口令吗?你到底和我临盆的孩子有多大仇?”
“眼眶上画两个圆,你装什么大学生啊。”小哈特恼怒地收起笔记本,“一个名字而已,我父亲,我叔叔,我爷爷,我堂哥,都叫伯里哈特呢!”
“那你们怎么区分呢?”
“我是伯里哈特二十七,我堂哥是伯里哈特三十一。”
沃洛维茨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怀中摸出一张薄到透光的草纸,上面写了十几个名字。
“这些都是我觉得可行的,你觉得哪些名字听起来好听?”
“路希恩、柯莱恩、卢米埃……这仨名字不错,当然,肯定不如毕普贝布。”
从小哈特手中抢过草纸,沃洛维茨用炭笔将这三个名字划掉:“剩下的名字中,你觉得哪些……”
“你吗……”
两人互骂了几句,小哈特便被杰什卡叫走了。
盘坐在地面,沃洛维茨将陪伴了自己三年的发条铳横在膝盖上。
熟练拆开发条盒,用小刀刮下浸满铁屑灰尘的凝固润滑油,将其擦在草地上。
从后腰的腰带上取下醒神药膏,与润滑油混合后,滴落在齿轮轴上。
油膏状的液体慢慢流入发条轴的孔洞中,立刻就弥散开一股奇怪的气味。
做完这一切,沃洛维茨又检查了止逆棘爪与山铜发条,这才放心地合上盖子。
将醒神药膏混合润滑油,是近来士兵们最新的做法。
当击发时,发条轴摩擦发热,醒神药剂就会变成白雾蒸发到空气中,不需要再拿出嗅盐去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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