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大家有什么事都往这些小市镇跑,祈祷的、结婚的、看病的、参军的、上学的……
那些过于离谱的泥路,实在是影响乡民们的日程。
不要以为乡民的意见不重要,这也是底层修士的升官指标之一。
谁家乡民找到当地代表或者找到元老告状,就要被记录在案,严重的甚至要调查。
哪个百户长敢乱搞,当地的修士长第一个不同意。当然,由于目前人手不足和相对幼稚的法律与制度,这套系统只是起部分作用。
也就是这个乡有用,换到另一个乡就不一定有用。
甚至有时候具有极大的随机性,与元老或者民意代表利益相关就忽略,没有利益相关才会看心情办理。
在各级修会内部,很多时候上级修士为了直属修士能老实干活,同样会帮忙把一些“小问题”掩盖起来。
这就是为什么直到如今,霍恩还是保留了契卡的强执法权。
霍恩就是在用契卡的更高非理性(契卡恐怖)对抗初级非理性(官僚随机性)。
每个月都有大大小小的神职人员、百户长与公职人员因为各种违规或贪腐被送去黑蛇湾砍甜枝。
不知不觉间,霍恩已将年鉴翻到了最后一页。
在最后一页下面,露出了《工坊商会登记法案》与《金融实名制法案》的文件。
“是不是我太好高骛远了?”霍恩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两侧的速记员原本沙沙作响的笔尖忽然停止,仿佛连呼吸都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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