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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想的一直是他喜欢秦序,秦序喜不喜欢他,全然没有考虑过秦序和赵颂是朋友的这一层关系。
现在算什么?因为他谈了一段错误的恋爱,就给他判了死刑?
奚昭然走到公园,找了个长椅坐下,冷得无法挺直背脊,脱了舞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来抵抗寒意。
公园的步道上有夜跑的人,还有散步的小情侣。听着他们交谈生活琐事,他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以前奚丰毅和杜溪柔没有离婚的时候,他们住的房子就在公园附近。可过了十几年,早就已经拆迁了。
他的童年以摔碎的全家福相框作为收尾,他也再没有一个家。
杜溪柔和继父的家不是他的家,奚丰和后妈的家不是他的家,柏林的出租屋不是他的家,秦序的家也不是他的家。
他没有发出声音,但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坠。
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没有收到父母的问候,还被喜欢的人拒绝得彻底,真是与众不同的二十五岁。
有路过的小孩发现了他,问旁边的大人:“妈妈,那个哥哥怎么在哭啊?”
大人有些尴尬,拉着小孩的手加快脚步:“哥哥也有难过的事情嘛。”
他还能听见小孩的声音:“是因为考试考差了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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