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我给我哥打个电话,看他知不知道。”
阚知时走到门外,拨通了秦序的电话,询问他奚昭然的地址。
得知奚昭然喝醉了,秦序说让他们在酒吧等一下,他马上过来。
奚昭然大脑一片混沌,什么也无法思考。头抬起来就会有眩晕和反胃的感觉,他干脆把脸贴着桌面。
他听见阚知时和成向晚在说话,但分辨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他困了,想冬眠了。
秦序到的时候,奚昭然已经睡着了,缩成一团,背上还搭着成向晚从休息室拿出来的毛毯,让秦序联想到偷喝酒然后醉倒了的小仓鼠。omega小小的一只,仿佛逮住他的后颈就能够把他整个人提起来。
“怎么带他来酒吧了?”秦序揣测,难道是奚昭然和赵颂吵了架,心情不好,所以来借酒消愁?
赵颂说他们吵架了:“序,昭然误会我了,现在不理我了,你能帮我问一下他什么时候回柏林吗?”
听上去是比接机更简单的帮忙,但秦序却犹豫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奚昭然和赵颂没少吵架。赵颂偶尔会向他抱怨。
“奚昭然非要吃草莓蛋糕,草莓味的蛋糕不行,必须得是蛋糕上放俩草莓的。他要控制饮食,只能吃两口,有必要这么挑剔吗?”
“奚昭然说去爬山,工具买了一大堆,整得挺专业的,爬了不到半小时,就要坐缆车,我服了。”
“一到冬天,奚昭然的手就冰得不像话,他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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