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予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用热水冲洗了好一会,也不见坚挺的肉棒软下去,又换成了冷水。
在冬日冰冷刺骨的冷水中,丁天予头抵着墙壁,喘息着揉搓着自己坚硬的阴茎,脑子不断闪过沉惜对他动情时的样子,过去的沉惜和现在的沉惜重迭在一起,相似又不同。
“嗯……啊……惜惜……惜惜……”丁天予一边将花洒开到最大,一边捂住嘴压制住自己难耐的呻吟,怕外面的沉惜听到。
原本和其他地方一样白皙的柱体被他布满薄茧的手心摩擦得殷红,欲望却好像丝毫都没有得到纾解,仍然坚挺着耀武扬威。
“快点消下去,再这样下去惜惜会以为我是个禽兽的……”丁天予进一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加速上下揉搓着充血到紫胀的柱身,连指甲都恨不得抠进脆弱的肉棒里。
“啊……”代表着欲望的白浊终于在疼痛中被释放出来,丁天予喘着粗气,看它被冲洗下去,顺着地漏旋转着进入下水道,才终于稍稍平静下来。
好想和惜惜做,一定是昨晚自己太禽兽了才惹惜惜不高兴,下次和惜惜做的一定要克制,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