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要和他面对面,他的阴茎从我体内滑出,一下子我感觉异常不安,“插进来。”
他低头笑着吻我,“小馋猫。”然后重新重重顶了进来,我媚叫了一声,太满了…
他开始规律的动起来,我被弄的在情欲海洋中起起伏伏,可我还是想告诉他:“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嗯啊…”
“娇娇怎么哭的眼睛都红了,爸爸亲亲,”他的手从我胸前摸到脸颊捏了捏,吻我潮湿的眼睫,“什么噩梦?”
我闭起眼眷恋的在他掌心蹭蹭,“我梦到我们不在一起了…”
我没有告诉他是我先抛弃的他,因为我细思了一下那个梦,它实在真实到残忍——梦里的南泽说的是对的:他从来没有过选择,就算过程漫长又痛苦,最终结果必定是我想要的。我是唯一能反悔的那方。
“怎么会呢,娇娇,”他含住我的嘴唇,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声音严肃到像在宣誓,“爸爸会永远爱你。”
然后我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我抱紧了他,回应着“我也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