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身前顿住。
“你怎么在这?”阿昭诧异。
暖融融地金光笼罩着二人,金光外风雪肆虐。
“你可有受伤?”杨烈只是关心她。
在听见阿昭说无事后,才松了口气,然后说:“我在你身上留下神识,如有意外,千里之外顷刻赶到,现在看来,果然没有做错。”
杨烈神情温和,言词诚恳:“阿昭,你不想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再逼你,只是你修为尚未恢复,上次是那南朝妖师,这次是一帮来历不明黑衣人,下回呢?再有意外,如若我赶来不及如何是好?不如随我回去,待替修复好灵脉,那时再走,我绝不阻拦。”
大片大片雪花避开金光扩起的半弧结界,扑漱漱飘落。
男人娓娓而谈地嗓音清冽如泉,在耳边淙淙淌过,清越缓慢,令人心神松弛。
于是阿昭悲哀地发现,自己受到蛊惑般,鬼使神差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