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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来的表情。

「不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抚去她眉间皱起来的细纹：「虽然这个，我没戴上它，但是，我乖乖等着你回来了……我、不想要自己戴上……」

祐庭老师疑惑的眨眨眼，随后开心得像个孩子笑着，轻柔地举起我的左手，在手背和无名指关节中间吻了下，稍微抬起头：「幼緹。」

「嗯。」

「我回来台湾，其实还有一件事。」

祐庭老师握紧了我前端的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吐出：「今后的日子……也可以和我一起走吗？」她有些窘迫的咬咬下唇，羞红着脸颊再次抬眼：「我说的是，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好高兴。

被挚爱的人求婚原来是这么高兴的一件事。

喜悦是佔满了心头，彷彿前几月的空虚不曾存在过一般，好高兴，高兴到眼尾那端都渗出了泪。

「虽然我擅自跑出去了四个多月，留下你在台湾，一回国就在机场这种很不浪漫的地方和你求婚……」祐庭老师有些惊慌的用指腹温柔擦去我颊边的水分：「吶，对不起，但是我好高兴好高兴，你工作那么繁忙、还拼命的赶来……我本来以为，见不到你了……对不起。」

「离开台湾之前就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戒指也早就买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一个自私的人，迟到了好久……」

「不。如果我是老师，我也会选择未来的。」我倾身抱住她：「你太美好了，让我以为你只要离开我，我就会永远失去你，你应该属于更好的人……想了好多好多，该道歉的是我……那时候逼你离开的我没办法给你，你要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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