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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他如何不诧异。
然而惊讶过后,紧随而来的却是一股闷闷的抑鬱寡欢。
深吸了口气,傅岳决定忽视此时的心情,将自己整理好的生统笔记放在宋梓扬的书桌上后,便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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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督见书桌上乖顺躺着的生统笔记,宋梓扬这才明白傅岳的「浪漫的烛光晚餐」来由为何。
明明是他任性得逕自翘课,傅岳却还是为了他而做了份笔记。
就是这种地方,这样不经意的温柔举止,才会令他如此无法放下啊。
真的是、残忍的人呢。
走出房间,那位残忍人士正悠哉地坐在客厅看报纸,一见到宋梓扬起床了,残忍人士毫不吝嗇地大方展露出本性,以半命令式的口吻道:「扬,过来。」
──你当是在叫狗啊。
在心底暗暗吐槽了句,宋梓扬却仍认份地走上前边碎念道:「我才刚起来、都没吃东西耶……」
「念完做给你吃。」一个等价交换的概念。
叹了口气,在傅岳旁边坐下的宋梓扬拿起报纸,问:「从哪开始?」
岂料傅岳竟像某不知名软骨生物般往宋梓扬身上一靠,自己乔了个舒适的姿势后,懒洋洋丢出一句:「文艺版。」
感受着自傅岳身上传来的温度,宋梓扬的心给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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