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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算什么呢?
安娜苦笑。
她觉得自己真是那种一边立牌坊,一边当婊子的人。
十九世纪是欧洲老牌贵族们从历史舞台中心逐渐退场的年代,一位位伯爵、公爵乃至亲王在大潮中退场。
他们浪荡而纨绔,嗜酒,赌博,除了头衔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生存能力。
所以当时那些人最主流维持富有生活的方式便是,把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找个南美富有的橡胶园主或者北美靠石油或者钢铁工厂发家的工业家的女继承人嫁出去,准确的说,是“卖”出去,用以换取延续自家纸醉金迷的生活。
有些更落魄一点的,表面风光体面,偷偷在沙龙宴会里做了交际,乃至妓女暗娼的都不是没有。
身为从政治的漩涡里早早退场,又是最富有的家族之一的伊莲娜家族自然和这些事情没有关系。
他们高高在上,俯视着世间的尘埃,包括那些变成尘埃的大贵族、小贵族们。
可安娜觉得,这就像是对她个人命运两面性的一种象征和隐喻。
“表面上清冷高洁,私下里斯文丧尽。”
安娜对脑海里被刀子一样的语言戳的鲜血直流的自己发动了一剂安娜式锐评。
就算没有侦探猫的事情。
她也有些迷茫。
伊莲娜小姐想到了很多拉拢那些画廊,对抗布朗爵士的方式。
她会贴心的想到让艾略特秘书替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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