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一页的翻过去,讲三十年战争,讲反法联盟,讲三皇会战,讲她的祖先是怎么在奥斯特里茨的战场上向着法国人发起冲锋,战死在那里,以掩护费朗茨二世撤退的。
牛皮缝制的精装书里,写满了关于伊莲娜家族的故事。
她爸爸拉着她的手,她说安娜以后一定会成为伟大的外交家,她能让家族时隔上百年后,再次返回欧洲政治舞台的中心,重振家声。
她姨妈好些。
她从不要求安娜去做什么外交官,只是在临死前,为她指定了成年前的监护人,然后告诉她——
她现在已经是传承了六个世纪的古老家族唯一继承人和唯一所有者了。
她是整个中欧最富有的女继承人之一。
但这不重要。
伊莲娜家族重要的不是财富、庄园,土地,信托基金、或者大笔的矿产公司股票。
“重要的是你。”
她,安娜·伊莲娜,她就是整个伊莲娜家族的所有。这些话环绕在她身边,也影响着她。
“我就是整个伊莲娜家族的所有,如果我不再是伊莲娜小姐,那么伊莲娜家族还有什么呢?难道祖先把传承了半个千年的家族交到了她的手里,到了她这里,却又全部都化为乌有了么?”
安娜以评论家的刻薄精神解剖自己,觉得她真的是天生的伊莲娜小姐,充满着矫作和伪善的恶行。
表面宣讲什么,内在却完全行相反的事情——
奥匈帝国的老派贵族伊莲娜家族最为光荣的传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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