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展阅读材料——
女性通常是当时欧洲社会里被忽略的声音。
教庭是在大学相关的事务上印象里是比较开明的那一方,但在女性问题上除外。
直到卡洛尔绘画《雷雨天的老教堂》的时代,她们依然被定义为家庭的附属品而非独立的人。
任何一所教会大学都拒绝接受女性学生存在。
很多人认为她们的“才智”不足以胜任严肃的科学教育或者高雅的艺术熏陶,就算表面不说,心里多多少少也会认为接受女性学生的大学是不够专业,不够严肃的。
女人?呵,允许她们去上专门的女子学校就已经很过分了。
要知道。
那可是十九世纪末而非十八世纪末。
居里夫人都快要发现“镭”了,而在欧洲的很多地方,就算是社会性大学,女性学生想要申请,成绩多好都没用,需要的是地区主教的推荐信和批准(注)。
(居里夫人在中学里以最优等学生的身份毕业,获得了金奖章,但因为沙皇俄国不允许女性读大学,只能去给富人当家庭教师。)
她们没有教育机会,甚至没有工作机会。
有教士公然宣称,上帝赋予女性的唯一职责,是让她们成为一个好的妻子和好的母亲,而允许她们去自己工作,尤其是参与公共劳动,进入工厂,像男人一样工作会严重“腐蚀其品行及道德”,让她们变得无比荒淫和堕落。
……
顾为经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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