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染上了同样的思维底色。
这画肯定不是达芬奇“最后的晚餐”、“救世主”那样宗教氛围特别特别浓厚的作品。
可教堂本身就带着强烈的象征意味。
顾为经以为,就像莫奈的《鲁昂大教堂》一样,卡洛尔依然把身前的教堂当成“神圣美丽”的象征,只是把关于宗教圣殿在她的笔下,替换为了关于色彩的圣殿。
他以前总是有点在自己的作品之上,还原不出女画家笔下的神圣感。
顾为经一度以为,这搞不好是因为他不是个信徒的原因,文化背景不同,所以他没有办法全部体会卡洛尔把情绪落在画纸上时的想法。
从西河会馆出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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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为经发现他错了。
他再次回想那幅画,心中意识到,他对卡洛尔心情的体悟还是浅了。
他把自己代入到了十九世纪印象派画家的视角看向老教堂,却代入的还不够深。
卡洛尔看向老教堂的时候,她所感受到的,一定是分外亲切的宗教感召么?
恐怕并不尽然吧?
顾为经对宗教的事情不敢说懂,也不愿意去冒犯任何人。
他既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评判这么宏大的问题。
他只记得,他在为《炽热的世界》,那部卡文迪许公爵夫人所创作的第一部女性作家笔下乌托邦小说画插画的时候,曾读过树懒先生为他推荐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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