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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听上去变得生气了。
狸猫抬起头,瞅了顾为经一眼,然后翘起屁股,换了一个更加乖巧的动作圆润缩在酒井姐姐的怀里,活像是嗅到老婆大人凌厉目光扫过来的酒井大叔。
喵。
“我不懂,你就从利益的角度来说,如果《油画》杂志往论文上泼脏水,说存在学术不端。我不去参加采访,难道就能躲避的开么?”
“我们不存在任何学术不端的行为。就算是《油画》,它们顶多也就只能不承认卡洛尔是第一位印象派的女画家。研究结论本来就是有对有错的。以我们的年纪,哪怕真写出了一篇结论不准确的论文,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最多最多阴阳怪气的说些讥讽的话而已。”
顾为经回答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好了。”酒井胜子说道。
“不一样的。”
他放下水杯,摊开手。
“有什么不一样。”
顾为经说道:“我是艺术行业里的无名小卒。一个无名小卒能被《油画》指名道姓的说两句怪话,谁说一定是坏事呢?”
“你在言不由衷。”
胜子不客气的说道。
顾为经沉默了片刻。
常理来说,最多也不过是在采访上被奚落一番罢了,但他忍不住想起老杨的警告,总觉得这件事里另有其他文章。
他回忆着昨日伊莲娜小姐把现金拍给咖啡馆侍者,扬长而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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