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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不下的。
安娜讥讽对方,顾为经的爷爷一签了大画廊,家境才有了点起色,他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一边装穷穿着不合体的旧正装,一边又装富迫不及待的学别人带了块跟哑铃式的超大的闪亮金表……显然就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走什么职业路线的结果。
对自己的定位不清,既不寒酸,也不体面。
弄得四不像,最后就只是突出了一个“土”字。
有那钱整劳力士,不如先把衣服换成体面一点的。
女经理安娜对顾为经露出的冷笑,是巴尔扎克笔下大报社编辑卢斯托对前来投稿的诗人吕西安——“诗人?你的衣服像是从旧货市场里偷来的!”式样冷笑。
女伯爵伊莲娜小姐对顾为经露出的讥讽,也是对巴尔扎克笔下伯爵先生对那些外省来的乡下落魄青年,三天饿九顿,却硬要给自己攒出一件特别贵的漂亮的大衣或者怀表,冲到巴黎塞纳河边的教堂里“邂逅”出来踏青的贵族千金式样的讥讽。
安娜昨天认为自己薄纱了对方,串肉串式的把他成功一剑穿心。
她故意不回头去看他尴尬的脸色,心里得意的在想要哼哼。
时过境迁。
女人眼前再次浮现起穿旧衬衫的年轻人的模样。
她耳边响起的不再是大文豪戏谑诙谐的文字,而是同在昨日里,在滨海艺术中心分别时酒井胜子对她所说的话——
“伊莲娜小姐,你始终不明白,在评价别人的时候,请要多去想一想,世上是几乎没有人能拥有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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