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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很应景。
唯一不够应景的就只是这个世界终究不可能以安娜的意志而转移,艾略特在新加坡的时候,为她及时的送来了那本相对大众的歌德的诗集。
这一次,对方找了附近好几个书店,确实都没有能找到安娜要求的东西。
安娜最终对着电子版,手抄了几行茨威格写给巴尔扎克的献词,抄在她的手账本上,然后撕了下来——
「在我人生的所有阶段,我的勇气都比我的不幸更占有优势……」
「伟大的人物不仅拥有金钱……即使不拥有金钱,他们在那些钱袋里庸碌的叮当作响的小银币以外,他们还有另外一种货币,他们可以用“永垂不朽”来支付命运的账单……」
“当一个人死去,伸展那些人们未有机会看到的羽翼,消失在人世之间的时候。只有庄严肃穆的思想可以充满我们的心灵。不不对,这不是离开世界。”
安娜看向身前的圣母塑像,轻轻念着文中结尾对于巴尔扎克葬礼上的描写。
“让我再说一遍吧。”
伊莲娜小姐张开手,任由最后一片玫瑰叶从她手指的缝隙之间滑落。
“这不是黑夜——这是光明。这不是虚无——这是永恒。这不是终结——这只是开始。正是这样的灵柩,证明了永垂不朽的意义。巴尔扎克在生前,作为生者存在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赞颂。但是他身为亡者,他将从拉雪兹公墓出发——”
轮椅上的女人抬起头。
安娜双眸直视着身前斑驳圣母像的双眸,用一种歌剧院女高音式的清亮嗓音,坚定不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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