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而已。
“从任何角度来想,能让你在自首前的那个早晨,写在一张价值数千万欧元名画上的文字,定然都意味非凡。”
强烈好奇之心的驱使下,采访的最后,安娜又把话题转向了采访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是什么促使你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呢?这种疑问带有对命运的迷茫和寻找安全感的强烈渴求……是什么引发了你促成这样的感慨?这不是你自己的由感而发对吧?”
女人一连串的问道。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讲讲能说的部分,讲讲你的心思吧。”
安娜望了旁边的丹警官一眼。
「我知道界限在哪里,不要多事」——她用眼神吩咐道。
蔻蔻的老爹犹豫了片刻,没有阻拦。
“应该也没有不能说的,那天,我看到了一幅画。一幅我以为是画给我,实际上是他画给自己的作品。”
中年人的语气平静:“而在那幅作品面前,我败下了阵来。”
“事情就这么简单。”
“我溃败了。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陈生林平静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与其说我是在那天早晨决定自首,不若说,在那天早上,那幅展现在我面前的作品……是它逮捕了我。”
“逮捕你的是一幅画?冒昧的问一句,丹警官或许英武过人,但他大概率不是一位丹青圣手吧,我说错了么?”
安娜又抬起眼神瞅了瞅旁观那位丹警官一眼,这次她目光里的东西变成了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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