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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欧洲中世纪最重要的一位哲学家与神学家,阿奎那的作品,她非常的熟悉。
“如果我们不谈宗教意味的救赎。这种主动选择的命运,这种主动去承担的痛苦和因为惧怕死亡而产生的痛苦,是两码事。哪怕一生仅有一次的去凝视命运的天平,去勇敢的走在天平之上,感受良心所带来的谴责。”
“勇敢的去拥抱痛苦,去让罪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自己的身上,去承担你应该要承担的东西,自己去选择自己的命运。”
“谁能断言说——这又不算是一种新生呢?”
安娜对着桌上的电话,轻声反问道。
——
之后的采访进行的很顺利。
安娜详细的询问了豪哥的地下艺术品造假集团的运行规模、造假流程,怎么接单,怎么出货,又是怎么进行洗钱。
她安宁的问,安静的记。
中年人安静的想,安宁的答。
伊莲娜小姐因为搞清楚了想要搞清楚的东西,而陷入了一种安宁的平和之中。而陈生林也因为搞清楚了想要搞清楚的东西,而陷入了一种痛苦的平和之中。
双方再无任何争执与波澜。
离预计的通话时间结束还有五分钟的时候,丹敏明清清嗓子,指指桌上的时钟,提醒了女人一下。
伊莲娜小姐点点头。
她捏着手账本的页面,浏览着她整理好的那些采访提纲,最后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疏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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