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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他亲口一个单词一个单词,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说出来,依然与他无关。
谁谁谁他可以手里拿一本《歌德谈话录》装装样子。
那个年轻人也可以整块金光闪闪,布灵布灵跟块大秤砣似的劳力士金表带在手腕上,油光发亮的装门面。
但是。
他却不能举重若轻的说出这些话来。
他完全不配。
和中年人的采访里,豪哥的很多话说的明显不怀好意,很多话说的明显是对自身责任的开脱,是为自己的洗白,这是一码事。
但不管出发点如何——
中年人的很多话依然是无可置疑,无可辩驳的实话,安娜无法为伊莲娜家族过去的历史洗白。
这是另一码事。
它们同样是两件完全独立的两件事。
豪哥的出发点是错的,他是恶毒的,他是一只鬼,并不意味着伊莲娜家族就是多么正确高贵的了。
更不等价于她可以用华丽的话语,涂抹家族的过去。
就像安娜所说……说到底。
她们没有人是圣母玛利亚。她不是,卡拉奶奶不是,她那“光辉璀璨”的先代伯爵先祖更不是。
这场谈话,以及这段时间的思考,让伊莲娜小姐意识到,自己昨天对于顾为经的态度可能有一点过于的骄纵轻浮了。
不是谁,都要主动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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