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嗷嗷直叫。
而这种全力以赴状态下的“安娜锐评”则是利剑,是弯刀,是重锤,哐哐哐就把对手敲成了一地碎片,让别人叫都叫不出来。
布朗爵士已经用他那被高高抽肿的脸颊,数次的证明过了艾略特预感的准确性。
“可另一方面,透纳一生都是那种拥有强烈的‘帝国之心’的英国人,他谴责殖民地的奴隶贸易,又为占有全世界四分之一土地的老大帝国高呼万岁。他像所有过去英国画家一样,在绘画里赞颂帝国海军的强大,并隐晦的讽刺法国人的航海技术——他兴高采烈的成为了皇家协会的一员,从来都很喜欢向别人展示他在上流社会的地位,并以能为伟大帝国服务为荣。”
“现在我们面对这样的问题——”安娜顿了顿。
女人总结的说:“这是不是意味着苏格拉底在为奴隶制做辩护,唱赞歌,伟大的物理学家在奴隶贸易里同样犯有不可饶恕的罪孽?”
“这也是不是意味着,透纳为黑奴的故事留下的眼泪是鳄鱼的眼泪,他只是在惺惺作态,他一边拿着从殖民地剥削来钱,一边着批判的殖民贸易。他的艺术都是虚假的,他根本没有资格去谈论艺术。”
安娜顿了顿。
“不是么?”
女人点头。
“不,当然是的。是的,是有罪的。关于第一个问题,如果我是法官,我会把锤子敲在桌案上,说——”
“女士们先生们,无可质疑,无可辩驳。”
伊莲娜小姐竟然真的握住手里的那根红色短钢笔,把后端的金属雕笔帽敲在了办公桌上,铛的一声,似是法官大人用力敲响了审判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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